看雙年展經驗,沒有一次看完。檔案、文件、研究、錄像過多(除了藝術創作外,台灣的狂80也是,感覺可以用這篇批判狂80混亂拼貼時代但卻沒有觀點)。

研究式藝術跟當代藝術高度學院化有關。

互聯網時代的創作/觀者主體(注意力經濟)

爬梳早期研究型創作的兩個階段

  1. 去作者主導,反霸權敘事:邀請觀眾自主參與現場檔案,建立連結,如同數位互聯網的超連結預示
  2. **個體連結虛構敘事:**拒絕數位新技術,著迷過時類比,回頭走向製作敘事(Essay Film?)。更個體主觀的推測虛構敘事,不邀請觀眾參與,微觀歷史與大歷史的重疊(開啟被霸權歷史敘事忽略的道路,但往往回頭加強自己要反抗的霸權敘事;相較來說Bishop更喜歡歷史性地“批判幻想”(“critical fabulation.”),歷史忽略的人物如何可視化:Saidiya Hartman)
  3. **後網路時代:**不強調關係的連結,只是「形式聚合」(反映「搜索的認知」,有如資料庫)。藝術家不再自己研究,而是不斷挪用再製現成物。 搜索(已知的關係)VS研究(未知的問題)。大量圖像檔案庫的不下判斷聚合。(丹麥藝術家Henrik Olesen則不只是「聚合」,而是故意用錯誤的鏡頭讀藝術史,英國肛交之類) Tillmans,「權威和真相—後結構主義與後真相」(新聞權威的結束),強調精緻構圖方法(不讓觀者觸碰檔案) 真相的關係是不確定的,更多是「總體印象」而不是具體關係(讓人只能瀏覽桌面。Tillmans預見訊息洪流跟麻木) 後網路意識:格式化的互聯網搜索、快速瀏覽、每次展覽都會刷新(像平台頁面)
  4. **藝術變得學術與道德化:**法政建築,反威權,但用數位重建,有道德方向性。但是沒給觀者任何空間。但是Bishop批判其單向性跟可視化過多的訊息

在每種情況下,儘管創造了研究的外觀或氛圍,藝術家都不願下結論。這些作品中的許多傳達出被沉浸甚至迷失在數據中的感覺。

「skimming(略讀)」(觀者閱讀)

「sampling(抽樣)」(藝術家創作 模組化桌面)